Wednesday, May 12, 2004

遇上蛋頭學者

踏出研究所大門、進入社會後,才真切感受到自己所接受的研究環境很不同所認同讚揚的「共同實作」及「參與觀察」竟被認為是「不當的」記錄方式我現在負責一個木工家具傳習案,必須支援教學工作,並作全程記錄但純然的記錄工作進行一個月後,我發現一些問題:
第一、沒有實作、沒有工具,根本無法知道如何作?困難何在?更遑論理解
第二、如果不親自去作,師傅也不會和你多說,說了也不懂,說了等於白說
第三、這樣的記錄只會是表面的,內容僅只於流水帳?進度如何?乏善可陳

因此,上個禮拜我開始採買工具、一起實作,全套工具買起來一萬多塊,全部自掏腰包。我的想法是,既然要作就作到最好,累一些沒關係(一起實作比純然記錄工作還要累)。對我來說,一起實作就像下田野共同勞動,和大家和在一起學習、出力流汗、滿身木屑,才能得到最真實的經驗,作最完善的記錄,沒有這層體驗所得的記錄會和實際有段差距。 然而,我們的計劃主持人卻認為這樣的作法會影響到我的記錄工作,他堅持我必須跟在師傅身邊努力作筆記,必須旁觀中立地作文字記錄,不必管他人作啥。殊不知木工實作教學並無法以「作筆記」的方式達成,這樣的研究記錄只會是文字謊言,此傳統保守的記錄方式早已被摒除,我們的蛋頭學者卻如此堅信為「適當的」記錄方式。本人相當地不認同、不接受、不妥協,並揚言若要干涉,這份工作請轉讓他賢,人說「孺子不可教也」,我卻認為「孺師不可信也」,如同「盡信書不如無書」。才剛想通「工作」應該「不只是工作」而已,他就要陷我於「工作只是工作」的牢寵。

第一次覺得和蛋頭學者說理比和木工師傅還要難以溝通~~真的!

Mesothelioma Attorney